Chapter 96. The Contract(合约):在欧仁妮·丹格拉尔与安德烈亚·卡瓦尔坎蒂的婚约签署仪式前夕,安德烈亚以王子身份拜访基督山伯爵,炫耀即将获得的财富与婚姻,并企图说服伯爵以父亲身份出席婚礼遭拒。签约当晚,巴黎上流社会齐聚丹格拉尔府邸,安德烈亚故作从容却暗藏不安。基督山伯爵到场后揭露一桩命案:凶手遗落的血衣中藏有写给丹格拉尔的信,暗示安德烈亚实为越狱苦役犯,涉嫌杀害同伙卡德鲁斯。正当签约时,警方突袭现场追捕安德烈亚,其真实身份败露后仓皇逃遁,留下震惊的宾客与晕倒的丹格拉尔夫人,婚约仪式在混乱中戛然而止。伯爵精心策划的复仇线索由此浮出水面。

Chapter 97. The Departure for Belgium(前往比利时):唐格拉尔府邸因宪兵突袭揭露安德烈亚·卡瓦尔坎蒂实为越狱苦役犯而陷入混乱,宾客如避瘟疫般四散逃离。银行家唐格拉尔与军官交涉,夫人惊恐躲藏,而欧仁妮则带着傲慢神情与密友路易丝·达米利退回闺房。欧仁妮视婚约闹剧为命运嘲弄,决意借机逃离上流社会桎梏,与路易丝策划女扮男装远走他乡。她们变卖珠宝筹得四万五千法郎,欧仁妮剪去长发换上男装,伪造护照化名”莱昂·达米利”,声称与妹妹同行。当夜,两人趁仆役议论纷纭时携行李溜出宅邸,雇驿车经圣马丁城门离开巴黎。欧仁妮故意谎称前往枫丹白露以迷惑可能的追兵,实则计划经比利时辗转意大利追求艺术自由。马车碾过鹅卵石的声响中,唐格拉尔家族就此失去了继承人。

Chapter 98. The Bell and Bottle Tavern(钟瓶小馆):安德烈·卡瓦尔康蒂在婚礼上窃取新娘嫁妆后仓皇逃窜,途中利用假身份入住钟瓶小馆。次日清晨,他察觉宪兵包围旅馆,便伪造字条佯装已离开,实则藏身烟囱。当宪兵点燃烟道逼他现身时,他冒险翻至屋顶,却因踩空坠入欧也妮·唐格拉尔及其女伴的房间。这位曾与欧也妮有婚约的逃犯哀求庇护遭拒,最终在众人围观中被捕。欧也妮目睹其狼狈模样深感耻辱,与同伴匆忙离开。安德烈被押往巴黎监狱,而两位女士继续前往布鲁塞尔,这场闹剧以逃犯落网和贵族小姐名誉受损告终。

Chapter 99. The Law(法律):丹格拉尔男爵夫人因女儿欧仁妮与假扮贵族的罪犯安德烈亚(实为苦役犯贝内代托)的婚约丑闻陷入困境,前往求助检察官维尔福。维尔福虽表面同情,却以法律无情为由拒绝宽恕,坚称罪犯必须伏法。男爵夫人试图以家族名誉、女儿前途及旧情打动他,甚至暗示维尔福家中接连离奇死亡的可疑性,但维尔福反应激烈,自陈饱受痛苦却仍要严惩罪恶。当获悉安德烈亚已在贡比涅被捕时,维尔福露出病态的欣喜,而男爵夫人绝望离去。这场对话揭示了维尔福以法律之名掩盖自身罪孽的偏执,以及贵族社会在丑闻前的虚伪与脆弱,交织着复仇、阶级讽刺与人性阴暗。

Chapter 100. The Apparition(幻影):瓦伦蒂娜因身体虚弱卧床休养,从继母口中得知欧仁妮私奔与安德烈亚被捕的消息,但精神恍惚无法清晰思考。诺瓦蒂埃与维尔福每日探望她,医生阿夫里尼每晚送来药剂后由护士照料至深夜。莫雷尔每日询问瓦伦蒂娜病情,发现她虽神经亢奋但逐渐好转。蒙特基督伯爵曾预言她若两小时内未死便能存活。瓦伦蒂娜夜间常产生幻觉,某晚竟看见伯爵从书房暗门现身。伯爵揭露有人持续下毒谋害她,自己四天来暗中替换毒药保护她,并指出诺瓦蒂埃早有防备,让她长期服用解毒剂。当午夜钟声响起时,伯爵要求瓦伦蒂娜假寐以指认凶手,随后隐匿于暗处。濒死的恐惧与真相的冲击使瓦伦蒂娜浑身战栗,而伯爵的警告更暗示凶手可能即刻行凶,紧张氛围达到顶点。

Chapter 101. Locusta(蝗虫):午夜时分,瓦朗蒂娜独自在房中听着钟声,恐惧与怀疑交织——她无法相信有人会谋害自己,但基督山伯爵的警告让她意识到危险临近。当继母维尔福夫人潜入房间,将毒药倒入她的水杯时,假装睡着的瓦朗蒂娜目睹了一切,震惊于至亲的狠毒。伯爵及时现身揭穿阴谋:维尔福夫人为让儿子独占遗产,已接连毒杀瓦朗蒂娜的外祖父母,并计划对她下手。尽管痛苦万分,瓦朗蒂娜选择隐忍,在伯爵指导下服下解药并配合假死计划。伯爵承诺会保护她和她所爱的马克西米利安,瓦朗蒂娜在药物作用下沉沉睡去,而伯爵则巧妙布置现场,留下部分毒药制造服药假象后悄然离去。这场生死博弈中,纯真的少女被迫直面人性之恶,却因伯爵的守护重燃希望。

Chapter 102. Valentine(情人节):夜灯在壁炉上燃尽最后一滴浮于水面的灯油,灯罩泛着暗红,火焰在熄灭前骤亮,投下如垂死痉挛般的最后闪烁。维尔福夫人潜入房间查看她下毒的成果,发现瓦朗蒂娜已停止呼吸,嘴唇惨白,指甲发青。她战栗着倒掉杯中残液,却未察觉医生达夫里尼随后在玻璃杯内检测出毒物反应。当众人发现瓦朗蒂娜死亡时,维尔福崩溃跪地,而躲在暗处的维尔福夫人因罪行败露昏厥。与此同时,赶来的莫雷尔从诺瓦蒂埃处得知噩耗,冲进房间目睹了裹着白布的遗体,与”瓦朗蒂娜死了”的宣告声交织,整座宅邸陷入死亡与背叛的恐怖氛围中。

Chapter 103. Maximilian(马克西米利安):维尔福沉浸在丧女之痛中,马克西米利安·莫雷尔闯入房间,指控瓦朗蒂娜遭人毒杀。瘫痪的诺瓦蒂埃通过眼神证实了这一猜测,三人达成复仇共识。维尔福强忍悲痛承诺亲自惩凶,要求医生和莫雷尔保守秘密。验尸官确认死亡后,意大利神父被请来为瓦朗蒂娜祷告。诺瓦蒂埃坚持留在孙女遗体旁,而维尔福将自己关进书房。神父锁门独处时,诺瓦蒂埃的目光透露出更深层的秘密,复仇的阴影笼罩着这个被死亡撕裂的家庭。

Chapter 104. Danglars’ Signature(唐格拉尔的签名):次日清晨阴云密布,维尔福府上正操办瓦朗蒂娜的葬礼。公证人将诺瓦蒂埃移出孙女房间时,老人竟反常地安睡,引得医生感叹自然对悲痛的抚慰之力。检察官彻夜未眠地起草对贝内代托的诉状,以工作麻痹丧女之痛。葬礼上,德布雷等人议论着逝者的年轻富有,而基督山伯爵此时正造访银行家唐格拉尔。伯爵以六百万存款凭证为据,强行取走五张面值百万的法兰西银行本票,令唐格拉尔惊慌失措——这笔钱本是承诺捐给慈善基金的款项。当慈善机构收税员波维里先生前来收款时,唐格拉尔谎称资金被伯爵提空需延期支付,暗中却收拾细软准备潜逃。同时,他透露女儿欧仁妮因家族丑闻离家修行,而自己则借故未出席葬礼。最后唐格拉尔锁紧办公室,销毁文件并给男爵夫人留下告别信,怀揣护照与五万法郎现金悄然离去。

Chapter 105. The Cemetery of Père-Lachaise(培尔拉蒂斯公墓):德·维尔福将瓦朗蒂娜的葬礼安排在巴黎贵族专属的拉雪兹神父公墓,送葬队伍声势浩大,连基督山伯爵也悄然加入。马克西米利安·莫雷尔在葬礼上神情恍惚,伯爵察觉其自杀倾向后尾随至其住所,撞破他写遗书举枪自尽的场景。两人激烈对峙时,伯爵揭露自己正是当年拯救莫雷尔父亲的埃德蒙·唐泰斯,并展示了与莫雷尔家族的深厚渊源。莫雷尔兄妹得知恩人身份后跪地痛哭,伯爵以父亲般的威严要求莫雷尔暂缓求死,承诺若一月后仍无法缓解其丧妻之痛,便允许他使用准备好的手枪与毒药。最终伯爵与莫雷尔立下生死誓约,带其离开巴黎开始新生,同时透露海黛已先行离去等待会合。

Chapter 106. Dividing the Proceeds(分配收益):巴黎圣日耳曼德佩区的一栋公寓里住着一位神秘男子,他规律地在下午四点出现却从不留宿。某日,这位名为吕西安的男子接待了丹格拉尔男爵夫人,后者惊慌地告知丈夫携款潜逃的消息,并出示了丈夫充满讥讽的诀别信。吕西安冷静地清算两人合伙投资的240万法郎资产,将一半分给男爵夫人后便疏离地建议她离开巴黎。与此同时,楼上的梅尔塞苔丝与儿子阿尔贝正深陷贫困,阿尔贝为维持生计甚至卖身加入北非骑兵团换取2000法郎。当母子俩带着仅剩的5000法郎准备前往马赛时,在楼梯偶遇吕西安——这位昔日友人如今已是内政部秘书,手握百万资产却对落魄贵族母子表现出虚伪的客套。三条故事线交织出金钱与人性的残酷对比:丹格拉尔夫人带着分得的财富黯然离场,吕西安在冷血算计中晋升权贵,而坚守尊严的梅尔塞苔丝母子则在自我牺牲中展现出高贵品格。

Chapter 107. The Lions’ Den(狮子洞):圣伯纳德监狱关押着最危险的囚犯,被犯人戏称为”狮子洞”。这里戒备森严,囚犯们形容枯槁地在石墙环绕的院子里徘徊。年轻犯人安德烈亚虽衣衫褴褛却竭力保持体面,向狱卒借钱未果后遭到其他囚犯威胁,但他用黑帮暗号化解了危机。当被传唤至会客室时,他以为是神秘保护人派来的救兵,却发现来者是曾抚养他的贝尔图乔。两人在单独会面中针锋相对:安德烈亚追问身世真相,炫耀自己曾挥霍十万法郎、冒充贵族参加上流宴会;贝尔图乔则警告他不要招惹基督山伯爵。当审讯官传唤中断谈话时,安德烈亚仍坚信自己受权贵庇护,期待次日继续探听父亲身份,而贝尔图乔意味深长地留下钱币后离去。这段对话揭示了安德烈亚的狂妄与贝尔图乔的深不可测,为后续剧情埋下伏笔。

Chapter 108. The Judge(法官):维尔福在家中与妻子对质,指控她毒杀了圣梅朗夫妇、巴罗斯和女儿瓦朗蒂娜。他揭露妻子罪行时态度冷酷,指出证据确凿且多人已起疑心。维尔福夫人起初否认,但在丈夫步步紧逼下崩溃跪地求饶。维尔福拒绝将她送上断头台以免家族蒙羞,却要求她自行服毒自尽。他警告若自己从法庭归来时她仍活着,将亲手逮捕她。最终维尔福锁门离去,留下瘫倒在地的妻子。这段对话展现了维尔福作为检察官的冷酷与复仇决心,同时揭示了维尔福夫人因罪行败露而陷入绝望的恐怖心理状态。

Chapter 109. The Assizes(审判庭):巴黎上流社会对”贝内代托案”沸沸扬扬,这位假冒卡瓦尔坎蒂亲王曾在巴黎咖啡馆和布洛涅森林风光一时,如今因谋杀狱友受审引发轰动。法庭尚未开庭便挤满看客,记者博尚与德布雷等人议论着被告的双面人生——既是风度翩翩的贵族又是苦役犯,更揣测其背后隐藏着法律黑幕。众人注意到老卡瓦尔坎蒂曾以贵族派头现身巴黎,而维尔福家接连离奇的死亡事件成为谈资,博尚更语出惊人称小爱德华是投毒真凶。缺席的基督山伯爵被提及因卷入假亲王骗局损失十万法郎,而法庭陈列的血迹斑斑的马甲将成为关键证物。随着法警一声呼喊,喧嚣的人群迅速归位,审判大幕即将拉开。

Chapter 110. The Indictment(起诉书):法庭在肃穆的寂静中开庭,陪审团就座,备受瞩目的维尔福检察官神色镇定地端坐其间。被告安德烈亚被押解入场时,众人惊讶于他从容不迫的姿态——他优雅地整理衣襟,目光炯炯地扫视法庭,甚至对检察官投以意味深长的凝视。当庭宣读由维尔福精心撰写的起诉书时,安德烈亚始终保持着斯巴达式的冷漠。面对法官例行询问,他竟打断程序要求调整提问顺序,随后以惊人的坦白承认自己伪造、盗窃、杀人的罪行,更在法庭哗然中宣称维尔福是其生父。他详细揭露了1817年9月27日深夜被生父活埋的骇人往事,指出这是复仇者贝内代托救下自己的缘由。当崩溃的维尔福当众承认罪行时,旁听席上的唐格拉尔夫人昏厥倒地。这场戏剧性的审判最终以检察官精神崩溃、法庭宣布休庭告终,而安德烈亚始终保持着令人不安的优雅姿态,仿佛早已预料到这场复仇剧的每个转折。

Chapter 111. Expiation(赎罪):维尔福在众目睽睽下离开法庭,民众对他悲惨境遇的敬畏使其免受侮辱。他陷入精神恍惚,意识到妻子可能因他的定罪而自杀,急忙赶回家中,却发现妻子已服毒身亡,留下遗书表明为儿子犯罪。更令他崩溃的是,儿子爱德华也被妻子毒死。接连的打击让维尔福彻底疯狂,他在花园疯狂掘土寻找”消失的儿子”。此时基督山伯爵现身,揭露自己正是被维尔福陷害的埃德蒙·唐泰斯。面对远超预期的复仇后果,伯爵面色惨白,将孩子遗体安放在母亲身旁后黯然离去。维尔福最终精神失常,而伯爵在完成复仇后带着莫雷尔离开巴黎,内心充满对复仇过度的反思。

Chapter 112. The Departure(离开):巴黎上流社会接连遭遇莫尔塞夫、唐格拉尔和维尔福三大家族的离奇变故,引发热议。马克西米利安沉浸在情人瓦朗蒂娜逝世的悲痛中,基督山伯爵突然造访并带他前往马赛。临行前,朱莉夫妇对伯爵的离去充满不舍,伯爵则暗示这或是永别。途经巴黎高地时,伯爵以复杂心绪俯瞰这座交织着罪恶与救赎的城市。抵达马赛后,马克西米利安追忆父亲获救往事,意外目睹莫尔塞夫之子阿尔贝远赴非洲。伯爵独自寻访梅朗巷老宅,与梅尔塞德丝重逢——这位昔日恋人在破败小屋中忏悔半生懦弱,坦言虽理解伯爵的复仇却无法原谅自己的妥协。伯爵坦陈自己作为命运工具的经历,两人在泪水中和解。梅尔塞德丝拒绝经济援助,决心在祈祷中度日,唯愿儿子阿尔贝幸福。最终,伯爵吻别这位银发苍苍的旧爱,而她凝望着儿子远去的船只,仍情不自禁轻唤着”爱德蒙”,三个名字道尽一生遗憾。

Chapter 113. The Past(过去):基督山伯爵怀着沉重心情离开梅尔塞苔丝的住所,意识到这可能是永别。小爱德华之死与复仇计划的完成使他陷入对过往的深刻反思,决定重访伊夫堡监狱以直面记忆。在阴森的牢房中,他触景生情:斑驳的墙壁记录着当年刻下的日期,地牢暗道唤起与法利亚神甫的患难之交,狱卒讲述的”34号囚犯”越狱故事正是他当年的经历。当发现神甫遗留的手稿时,他激动地将其视作天启。离开监狱后,伯爵在墓地找到深陷丧亲之痛的莫雷尔,以自身十四年冤狱和失去挚爱的经历开导他,约定十月五日于基督山岛相见。最终伯爵启程前往意大利,白轮船消失在暮霭中,留下对命运与救赎的思考。

Chapter 114. Peppino(佩皮诺):法国银行家邓格拉司在罗马旅行时被伪装成车夫的强盗佩皮诺跟踪,他前往汤姆森-弗伦奇银行提取了五百万巨款后,被诱骗乘坐马车驶离罗马城。途中邓格拉司发现路线异常,最终被带到阿庇安大道附近的强盗巢穴。强盗首领正是阿尔贝·莫尔塞夫曾遭遇的著名匪首路易吉·万帕,他们将邓格拉司关押在圣塞巴斯蒂安地下墓穴的石室中——这正是当初囚禁莫尔塞夫的同一地点。虽然惊恐万分,但邓格拉司想起莫尔塞夫曾被勒索四千埃居的经历,便估算自己需支付八千埃居赎金,暗自庆幸仍能保留五百余万法郎财产。这个精于算计的银行家在盗匪巢穴中竟安然入睡,殊不知等待他的将是远比想象残酷的考验。

Chapter 115. Luigi Vampa’s Bill of Fare(路易吉·万帕的菜单):唐格拉尔从噩梦中惊醒,发现自己被关在土匪路易吉·万帕的石灰粉刷地牢里。这位巴黎银行家起初怀疑身处梦境,但很快确认自己遭绑架——这正是阿尔贝·莫尔塞夫曾警告过的强盗团伙。检查身体无恙后,他庆幸钱包和五百万法郎信用证未被搜走,认定对方意在勒索赎金。饥饿难耐时,看守佩皮诺先以劣质食物羞辱他,随后端来银盘盛装的烤鸡却索要十万法郎天价。唐格拉尔先以玩笑应对,发现对方态度强硬后愤怒抗议,最终被迫签下四万九千九百九十八路易的汇票才换得食物。这场精心设计的敲诈让他明白:土匪早摸清他的财务底细,所谓”菜单”实为榨取其巨额财富的残酷游戏。

Chapter 116. The Pardon(赦免):丹格拉被囚禁在罗马附近的地牢中,饱受饥饿与干渴折磨。他试图用藏起的食物充饥,却因缺水而痛苦不堪。看守佩皮诺以天价勒索他,葡萄酒要价两万五千法郎一瓶。绝望之下,丹格拉要求见首领万帕,得知赎金需交出随身携带的五百万法郎。他试图讨价还价未果,在绝食两天后屈服,用百万法郎换取食物。十二天后,他仅剩五万法郎,陷入癫狂,开始祈祷并出现幻觉。第五天,濒死的丹格拉跪求宽恕,此时蒙面人现身揭露身份——正是被他陷害的埃德蒙·唐泰斯。伯爵宽恕了他,归还他剩余钱财,并告知其同伙已遭报应。重获自由的丹格拉次日发现自己的头发全白了。

Chapter 117. The Fifth of October(十月五日):傍晚六时许,一艘优雅的轻舟在地中海暮色中滑行,载着忧郁的马西米兰驶向基督山岛。这位痛失爱人的青年决意赴死,伯爵却以神秘药物制造假死幻象,最终让他在苏醒时与”复活”的瓦朗蒂娜重逢。原来伯爵精心策划了这场救赎:他让瓦朗蒂娜借假死逃脱家族阴谋,又安排这对恋人在生死考验后相认。当晨光初现,年轻人在海边发现伯爵留下的诀别信——他赠予两人全部财产后,携海黛扬帆远去。信中揭示人生真谛:唯有经历至暗时刻方能领悟极致幸福,而人类智慧尽在”等待与希望”四字之中。瓦朗蒂娜得知父亲发疯、兄长死讯潸然泪下,但与马西米兰相拥望向海平线上渐逝的白帆时,他们铭记着伯爵最后的箴言,迎接新生。